一醉方休

手术台幻想型阿卡

WHOSE DEATH

WHOSE  DEATH

*本田菊第一人称自述,文笔废。。

*脑洞来源于po主的一个梦境,AU,大概就是米日联手对抗苏中,但是是谁下的手我不知道。。

*主极东,,大概是这样日→中→←露←米

*只有一个愿望。。大过年的。。不要打我。。。

=== 

 

那一天我从未这么欣喜若狂,也从未这样万念俱灰。


我一直再回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明明是胜利者,却心里苦涩的要哭出来。

也许开始便是个错误,在被那双湛蓝的眸子鼓舞之后,妄想重新拥有一切的我早已满盘皆输。。

不,在下并没渴望拥有一切,只是希望能将所爱之物紧握在手中而已。。

 

生命是如此的脆弱,那么感情呢?

感情是如此的易腐,那么这份感情又是何时开始变质的呢?

  

**

 

我看准了一个机会向前猛地一个突刺——生死也不过在那一瞬间。

 

闪亮的刀刃直直的没入伊万的胸膛,鲜血慢慢从胸口绽放,多么美艳的景象,绝美的红在洁白的画布上狰狞地爬出生命的绝望。我将刀猛地拔出,他就那样倒在了洁白的雪地中,同在他血管里肆虐的西伯利亚寒风一样,融为了一体。

 

我忽然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同情之心,那样渴望温暖的人却终是这样倒在了冰原之上,莫不说冰雪早已融入了伊万的骨血之中,明明会融化消失,还是这样对火充满希望。就如琼斯先生所说的,他到达理想尽头之日,也是他死亡之时。

 

我无声地向伊万身上倒着水,没有忘记琼斯先生的嘱托,将爱人变成一尊冰雕,真是异样的情趣。布拉金斯基并没有就那样的死去,而是与我无声静默着。远远地我望见了那抹红色的身影,火红的华服亦如记忆中那般清晰,是耀君,不顾一切地,向这边奔来的,是耀君。他连正眼都没有给我一个,却将伊万温柔滴揽入怀中,也只是安静地拥抱着。但那神情仿佛拥抱着全世界——现在应该悲哀的或许是在下。

 

可我仍是安静的,安静地向他们两个人身上倒着冰冷的水,如同我心般,安静的。安静的像个疯子,或许大家都疯了,只是方式不同而已,不然,为何每个人都默不作声地滚落了泪?

 

伊万在耀君耳边呢喃了几个词便彻底离开了,然而我的使命并未算作真正完成,我手中的水桶早就空了,远远地看着他们。也许只有脑子清醒时才会这样,这时我才发现我多么讨厌红色,血的颜色,火的颜色,生命与希望的颜色,只是那颜色从不属于我。

 

啊啊,我明明杀掉了最恨的人,但这仍没有任何意义,其实,一切的爱恨情仇也好,对于在下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吗?战败者永远没有机会翻盘,每次都满怀着希望,妄想着通过这次的胜利挽回些什么,我拼命地向前奔跑着,可是错过了的伤害了的未从拥有的失去了的依旧是那样,不会改变,不会有任何改变,无论何时,不分彼此。

 

其实早就不在了吧,在命运齿轮的碾压历史长河的冲刷下,有谁会记得呢,当初那炙热的快要将生命焚尽的爱情。

 

 

这又是谁的死亡的盛宴呢?

 

 

 

 

END

BY:奈落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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